2013年4月23日 星期二

演員寫真(6):神祕而真誠的梁允睿


梁允睿_飾 神秘男子


男子:「我知道你在害怕什麼,你害怕死亡之後是一片虛無、一片慘白,沒有那個你以為存在的世界,可以讓你去找你要的答案。」

導演說:神祕而真誠的
看過《屋簷下》和《魚》的朋友,必定都知道,小弟的戲裡總是會有一個奇奇怪怪的黑衣人走來走去,每次演後座談,也必定會有人問黑衣人的意義,我也總是回答,你覺得是什麼那就是什麼。但這次神祕男子總算開了口,有了屬於他自己的故事和身份。允睿的氣質很特別,有點神秘又很真誠,從過去到現在,他累積了一批喜愛聽他唱歌演戲的朋友,這次《台北詩人》,難得的,神祕男子要唱歌了。

梁允睿
台灣藝術大學戲劇學系畢。現任耀演核心團員、自由藝術工作者。
近期劇場作品有台南人劇團《木蘭少女》、水面上水面下《美麗沉睡者》、台北愛樂室內樂坊《小.情歌劇》、BE劇團《我們都遺忘了》、表演工作坊《夢想家》、刺點創作工坊《再一次,夢想》、1911《小七爆炸事件.二》、音樂時代《東區卡門》、耀演 《DAYLIGHT》、台北愛樂室內樂坊《小情歌劇第二回VS.貝瑪》、沙汀龐克劇團台北藝術節《帽似真愛》、台北藝穗節《美味型男》、台北愛樂劇工廠《夢想大飯店》、耀演《嬉戲百老匯V- I am what I am》、上海巧克力嘉年華《巧克力夢幻公園》、扶輪社委託師大創作兒童音樂劇《林克的冒險故事》、《浮士德之死》。

導演作品:NSO弦樂3+1舞蹈多媒體劇場《弦上的卡夫卡》、台北藝穗節《美味型男》。編劇作品:上海巧克力嘉年華《巧克力夢幻公園》。得獎作品:台北藝穗節《美味型男》永真藝術獎。影像作品:大愛《家和萬事興》、台視《蘿絲小姐要出嫁》。

2013年4月22日 星期一

演員寫真(5):高丞賢的赤子之心

高丞賢_飾 哲翔(詩人高中好友)


王暝:如果生命只剩下幾分鐘,你想做什麼?
哲翔:交一個女朋友,破處!再跑去跟阿暝炫耀!
         然後跟他說……阿暝,你是有才華的人,請連著我的份好好努力,
         以後飛黃騰達,我在嘉義,等著給你放鞭炮!

導演說:華麗與哲翔
特別喜歡哲翔這個名字,高丞賢(我們都叫他華麗)演了我的三齣戲,也就只有這個名字。哲翔/折翔,不能飛的人,要怎麼樣才能繼續快樂開心的活下去?我們常開玩笑的說,哲翔這個角色是零極限的,他是一個徹頭徹尾失敗的小人物,可是他仍然繼續面向陽光試圖歡笑。雖然人總是會老,但華麗的骨子裡就是有一種teenager的靈魂,希望他可以繼續這樣下去,哲翔才能一直永遠活在17歲。

高丞賢
台灣師範大學國文系畢業。現任曙光劇團團長、沙發客人聲樂團團員。
近期劇場演出作品:2012 動見体劇團《離家不遠》、曙光劇團《小情歌劇/第二回》、ex-亞洲劇團《猴塞雷》、兩廳院國際藝術節無獨有偶工作室《降靈會》。2011 動見体劇團《屋簷下》、曙光劇團 中文流行音樂劇《小‧情歌劇》、兩廳院旗艦製作 鈴木忠志《茶花女》。2010 兩廳院聖誕音樂會《Anything Goes》百老匯音樂劇、音樂時代《渭水春風》音樂劇、耀演《Daylight》中文音樂劇 、飛人集社《魚》、曙光劇團外百老匯音樂劇《The last five years》、台南人劇團《美女與野獸》。

2013年4月19日 星期五

演員寫真(4):與洪健藏的革命情感


洪健藏_飾 王道(詩人弟弟)


王道:「『終究我的一生,都在尋找那場塵埃,未曾止定的野馬』我齁,就是那匹馬,我們家就是那場塵埃啦!都不見了!」

導演說:與健藏的革命情感
健藏演我的戲到了第三齣,終於有了自己的故事,而且不用再跟男人接吻,光是這一點就讓我十足期待(但會不會有觀眾帶著一樣的期待來看戲呢?)。王道,這個名字很荒謬,對我來說,卻很適合這個角色,自詡霸氣,但戲裡他看起來卻很白目,而白目的背後,其實是一道又一道復興家業的枷鎖。和健藏算是有一種劇場的革命情感,在劇場有這樣的夥伴,挺好的。


洪健藏
台大戲劇系第五屆畢,目前為劇場工作者。

劇場作品:《後院的奇幻王國》、《魚》、《無奇不有》、《貼心》、《鄭和1433》、《回家》、《熱鐵皮屋頂上的貓》、《浴室》、 NSO歌劇《玫瑰騎士》、《九重天》、《血如噴泉》、《美國天使》、《紅花》、《屋簷下》《異境詩篇》、《神箭》、《將我的手放在你的手心》、《最美麗的花》。

影像作品:崗華影視《阿罩霧風雲》、《我心凝望的愛情》。

2013年4月18日 星期四

演員寫真(3):排練場上的士官長 王詩淳

王詩淳_飾 詩人大姐


大姐:「我找了一些靈骨塔的資料,我都幫暝仔想好了,就跟阿爸阿母一起放在嘉義,以後我跟阿道也放在那邊……以後妳要過來跟我們放在一起,我們也是很歡迎啦。」

導演說:排練場上的士官長
我常戲稱詩淳是士官長(請相信我,這是一個稱讚),從她身上可以總是看見一種堅強的性格,跟大姊的個性很相近,只是一個人守護的是對劇場的堅持,另一個人則是守住已經沒有人的家。做為演員,她十分自律,角色功課也是做得十足十的完整,每一次排練都可以看見角色又往前了、更完整了,所謂敬業的好演員,就是這樣吧!向妳致敬,士官長!(敬禮!)

王詩淳
國立台北藝術大學戲劇學系畢業,主修表演。

劇場表演經歷:動見体《離家不遠》;音樂時代《隔壁親家》、《渭水春風》、《東區卡門》;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《文生.梵谷》、《約會》、《麥可傑克森--Back to 80’s》;果陀劇場《跑路天使》、《公寓春光》;屏風表演班《京戲啟示錄--典藏版》、《救國株式會社》;On and IN表演工作室《公開場合的私人恐懼》、《寞日寓言》;O劇團《穿牆人--華麗的逃殺》、《再見茉莉花》;沙丁龐克劇團《帽似真愛》;TSO《丑角與鄉村騎士》;如果兒童劇團《林旺爺爺說故事》;誠品聲音劇場《窗明几淨》;非常林奕華《男人與女人之戰爭與和平》。

劇場導演經歷:O劇團《三房一廳》、2012 V-Day in Taipei《陰道獨白》

2013年4月16日 星期二

演員寫真(2):超乎想像的 謝俊慧


謝俊慧_飾 小君(詩人妻子)


小君:「如果我們不離婚,那我最後會變成寡婦,是一個死了丈夫的女人。如果我們現在離婚,那我就可以跟別人說,我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,只是我前夫現在死了。」

導演說:超乎想像的她
私底下的俊慧頗開朗,喜歡跟我們說說笑笑,算是能聊的那種類型。可是一站上了舞台,俊慧總是能把角色的愛、痛乃至美麗與哀愁,推到最邊界。她飾演的小君處境很奇特,她雖然離開他可是其實仍然守護著他。自己寫劇本有個不好的習慣,因為自己也演戲,所以總是不經意的先預設了角色的某種形象或內在,但俊慧總是可以跳出我的想像,以一種我從來沒想過的方式來經歷角色的旅程。俊慧小小的,可是在舞台上卻是那麼有力量。

謝俊慧
國立臺北藝術大學戲劇系畢業,專業的劇場及影視演員。舞臺演出作品有:中國國家話劇院暨台灣兩廳院《孫飛虎搶親》;表演工作坊戲劇推廣巡演《出氣筒》《相聲Part2》《只有桃花源》;屏風表演班《瘋狂年代》;狂想劇場《逆旅》;飛人集社劇團《煮海的人》;德國法蘭克福劇院《Abalon, one nite in Taipei》;德國慕尼黑室內劇院《3 MinutenNationalsozialismus》等。

影視表演經歷包含:電影《臺北星期天》《石碇的夏天》;壹電視短片《76頁的秘密》;公視人生劇展《早秋的散步》;麥當勞、遠傳電信、克補肝精、永慶好房網及IKEA宜家家居等十餘支電視廣告;並於2007年北京央視新版《紅樓夢》海選獲得「最佳演技獎」個人大獎。

2013年4月15日 星期一

演員寫真(1):吳昆達與詩人王暝

吳昆達_飾 王暝


王暝:寫詩只是一種排泄。
男子:你講得好像寫詩是一坨大便。
王暝:你到現在才發現。
男子:可是你這輩子一直都在寫詩。
王暝:所以不幸的,我的人生是一坨大便。

導演說:昆達與王暝之間
老實說,若論典型刻板的詩人形象(氣質、浪漫、文青),那跟昆達是八竿子打不著干係,可是誰說詩人一定要像個詩人呢?詩人也是人,一樣會痛、會害怕,也會難過,說不準巷口麵攤穿著背心、七分褲和夾腳拖的阿伯,也曾經是XX文學新詩獎的得主。昆達的身上有種奇妙的特質,有一種深沉,也有一種戲謔的荒謬,那麼我們姑且稱之為「荒謬的很深刻」,恰恰是這齣戲所需要的,總在排練場被他逗得哈哈大笑(然後在某些時刻忍住眼淚,以維持一點身為導演的自尊)。他演的不是詩人,至少,不是你以為的那一種。

吳昆達
國立台灣藝術學院戲劇系畢業,國立臺北藝術大學劇場藝術研究所表演組畢業。近期參與劇場作品:動見体劇團《離家不遠》,狂想劇場《賊變》、《逆旅》,1911劇團《大魔術師》。近期參與影像作品:赤兔電影工作室《熱線1999》,稻田電影工作室《擁抱刺蝟》。

2013年3月28日 星期四

導演日誌(2)昨天夜裡夢見自己死了


每當劇團很辛苦的在思考作品的文案,或者在想劇情簡介時,我都很想跟觀眾說:說那麼多幹嘛!進來看不就知道了。《台北詩人》這齣戲更難,製作人人中寫了好幾版文案,也問我好幾次劇本、詩集跟我的詩人叔叔王添源之間的關係......要怎麼用有限的文字,說明這齣戲裡的詩人是發想自我叔叔,但不是我的叔叔;戲裡面的故事,取材自我的家族記憶,但並不真的是我們家族的故事;最難的部分是,如何讓觀眾瞭解,《台北詩人》雖藉詩發揮,但一點都不文青tone、一點都不艱澀,在認真的說些故事之餘,其實很親切、甚至很好笑(我發現每個演員幫忙轉貼演出訊息到個人FB時,都在大聲疾呼這齣戲真的很親切不難懂......是真的有這麼大誤會就是了......)就連這個作品到底是「改編」還是「取材」,都跟製作人花了好些時間討論定調:只是取材,不是改編。

但前陣子讀了叔叔收錄在絕版詩集《我用贋幣買了一本假護照》裡的一首詩:〈昨天夜裡夢見自己死了之一-給所有不安的靈魂〉,在完成《台北詩人》劇本前,我從未讀過這首詩(因為取材專注於最後一本著作《沒有ISBN的詩集》,所以刻意避開前作),讀完之後,驚訝於這首詩已如何精準的打中了《台北詩人》創作命題,原來在至少25年前,我親愛的叔叔就已經用詩寫下了我創作這個劇本的初衷,只待25年後我完成劇本,回過頭去,與他兩相印證......這種感覺就好像鋼鐵人第二集裡,鋼鐵人的父親利用萬國博覽會的模型留下線索,好讓鋼鐵人能在他父親死後,還可以發現新元素。(是的,我故意挑了一個很跳的比喻,以免大家再次誤會這齣戲很難懂,NO!)

叔叔,來這招,算你狠!
王靖惇 2013.3.28


〈昨天夜裡夢見自己死了之一-給所有不安的靈魂〉
王添源

昨天夜裡夢見自己死了,在寂寞孤獨的
狹窄的房間.死面白色的牆逐漸攏聚
逼近,慢慢地低了下來,幾乎可以觸及
昨天夜裡夢見自己死了,在生命瀕臨終結
的時候,聽到身上砰然的心跳和微弱的
呼吸;想要呼喊求救,卻也作聲不得
只有在心裡暗中焦慮,著急;巴望著
趕快死去或者立刻活過來.因為早就
明白:生和死不是自己可以決定,等待和
掙扎比什麼痛苦.最後終於知道自己
真的死了:心跳不再,呼吸停止.冰涼的身體
緊貼著冷冷的牆壁,只剩下憤恨和恐懼
死亡是如影隨形,揮之不去的夢靨
案頭翠綠的萬年青兀自生長

2013年3月21日 星期四

導演日誌(1)因為是我叔叔。



前陣子跟詩人叔叔生前的好友-作家林文義老師通電話,跟他請教一些十四行詩的問題,我都稱呼他為文義叔叔。掛電話前,他問我:「為什麼會想做這個作品?做你叔叔的東西?」電話中我愣了一下......除了「他是我叔叔」以外,老實說我沒有其他答案。掛掉電話後,我仔細地想了想,突然想起了叔叔臥在病榻,我去看他的時候,我們的一段對話。

我還記得我問了他兩個問題,第一個問題是,中文十四行詩有格律上的規定嗎?我讀他的詩,讀到了一些格律。但是他回答我:「沒有,只要是十四行,你想怎麼寫都可以。」第二個問題是,莎士比亞的作品裡有十四行詩,那麼中文呢?中文十四行詩也可以寫成劇本嗎?我還說,等你好了,我們合作來試試看吧!他說:「辦不到,會聽不懂。」

我想,做《台北詩人》的念頭,就是在那一刻開始發酵的吧!2011年《屋簷下》做完後,這個念頭越來越強,可是叔叔的那句話「辦不到,會聽不懂」猶在耳邊,又讓我打了退堂鼓。可是終究無法抵擋這股衝動,於是決定開始行動。但畢竟身為中文十四行詩專家的叔叔都說了,用十四行詩寫劇本不可行,外行的我自然也辦不到。我一遍又一遍的讀著他最後的作品《沒有ISBN的詩集》,發現某些作品,總是讓我想到我們共同的家族記憶,那些從小到大,我聽著父親講述一遍又一遍的家族故事,也看到叔叔生命中的切片,既婉轉又深刻的透過文字,大聲的提出對生命的困惑和疑問。

於是我才懂了,十四行詩的格律一點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寫詩的人經歷了什麼樣的故事,而以致於寫出了這樣的詩。於是我任性的自叔叔的詩中「取材」,加油添醋、妄自揣測,寫出了一個我杜撰的「台北詩人」。親愛的叔叔,我想知道,當初你是不是這樣寫下所有的作品呢?喔!我知道,你不喜歡嚴肅,你總是幽默開朗。你放心,重重的話我會輕輕地說,還要說得讓他們笑出聲來,這樣好嗎?

好吧!我以為用文字整理一遍,我會知道我為什麼寫這個作品......不,就是因為他是我叔叔。

王靖惇 2013.3.21

> 詩人特邀 <
林文義老師將於4/11(四)20:00於誠品台大店,
從《沒有ISBN的詩集》開始,
與我們分享詩人好友王添源的詩作。

2013年3月6日 星期三

導演說:關於一本沒有ISBN的詩集。


文/編導 王靖惇


《台北詩人》,就從這本日記跟這本詩集開始。
四十年前的日記多文青,就叫青年日記。
四十年後的詩集,多意識形態-《沒有ISBN的詩集》

這齣戲雖名《詩人》,但甚至重點也不是詩。
重點是詩後面,那些屬於人的故事,那些最貼近人的情感和遺憾,
那些我從叔叔王添源的日記和詩裡,看到其實也存在你我之間說不出的話,
只不過我叔叔趁早一步,用詩說出來了。
這是一齣借詩發揮,關於離別、愛情、家庭、死亡的故事-
「到了最後,我們終將離開。在闔上眼的那一刻,你想帶走什麼樣的風景呢?」

高三的時候模擬考曾經考到我叔叔的詩,我告訴他,
他問我:「你都寫對了嗎?」,
我驕傲地說,我是你姪子,我當然都寫對了,
然後他說:「那你全寫錯了,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寫什麼的東西,你怎麼可能答對呢?」

哼,詩人。

2013年3月5日 星期二

劇情簡介


而若干年後,我們也要在人們的哭聲裡
笑著趕赴離開塵世的第一道光
我們出生時不帶來什麼,死時什麼也不帶走
至於身後的榮辱褒貶,我們什麼也聽不到
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       -王添源


據說,人在死前瞬間會重溫所有生命中的重要時刻。
這日,當詩人躺在病床上簽下離婚協議書後,
他感到疲憊不堪,只想沉沉睡去。
在那裡,他遇見了自己的十七歲,荷花盛放的夏天,青春騷動的七〇年代。
幾乎忘記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,他是怎麼開始寫詩?
怎麼開始喜歡上一個人?
又怎麼開始學不會愛又學會不愛?
然後漸漸地,越來越不認得自己是誰。
站在自己跟前,他想,如果這一切不曾發生。如果,他不曾是一個詩人……。